晨雾中,港口停泊着数十艘新式战舰,桅杆如林。
朱由检站在大沽炮台高处,海风拂动他的衣袍。晨雾渐渐散去,露出港口中整齐停泊的巨型战舰,黝黑的炮口在朝阳下泛着冷光。
\"诸位爱卿!\"
朱由检指向远方,说道:\"古往今来,历朝历代君王无不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然天下之大,如何管得过来?\"
\"如今有了铁路,朕若想出兵,朝发夕至!这才是真正的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!\"
\"诸位可知,在海的另一端,有个日本国,他们竟敢暗中勾结朝鲜余孽,意图对抗我大明!\"
说到这里,朱由检冷笑一声,继续道:\"他们以为隔着大海就能为所欲为?朕岂会惯他们这毛病!\"
海风突然变得凛冽,吹得众臣官袍猎猎作响。
魏藻德问道:\"陛下之意是……要出兵跨海征讨?\"
\"不错!\"
朱由检目视远方,点头道:\"从天津卫出海,若在以往,光是准备粮草辎重,大军开拔,没有半个月休想完成。可现在只需两三日,粮草兵力就能源源不断从铁路运来!你们看——\"
众人回头,只见又一列火车喷吐着白烟驶入码头。
车身刚刚停稳,一队队身着新式军装的士兵便整齐列队下车,在军官指挥下迅速登船。
\"如今我大明将士已经出海,正在前往日本,誓要将这些倭奴彻底铲除!\"
\"朕要这日月所照之处,皆为我大明国土!\"
“大明皇家钱庄提醒您,前方到站,通州站,请您带好随身物品,准备下车。”
\"何人在此装神弄鬼?\"
魏藻德猛地站起身,眼睛瞪得溜圆,四下张望,寻找声音来源。
朱由检忍俊不禁,说道:\"卿家莫慌,这叫电喇叭,以电力催动发声,无需人力。\"
\"电?雷电?\"
魏藻德满脑袋问号,身为大明的内阁首辅,今天给他带来的震撼,实在是太震撼了。
朱由检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,目光悠远:\"电这东西啊,能点亮黑夜如白昼,能让铁车日行千里,将来还能……罢了,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。\"
正说话间,车身突然传来\"吱嘎\"的刹车声。
众臣前仰后合间,窗外已出现通州码头的旗杆。
朱由检整了整衣襟起身:\"到通州了,诸位爱卿下车透口气吧!\"
\"到……通州了?\"
魏藻德更加不可思议,说道:\"从永定门到通州少说五十里,乘快马也不过如此……\"
车门打开后,众人纷纷逃也似的走下车门,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。
这里是通州码头,有眼尖的发现,车站的位置很重要,运河的船只卸了货,可以直接装车。
大概一盏茶的工夫,锦衣卫再度催促起来,赶鸭子一般将众人赶上车,再次出发。
就这样,中途经停十五站,火车上提供了简单的食物和水,到天黑时分,竟然已经抵达天津卫。
魏藻德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,手指不自觉地掐算着时辰,喃喃道:\"竟真的一日便到了,这若是八百里加急,驿马不知要跑死几匹……\"
朱由检闻轻笑,接过侍从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:\"魏卿可算明白了?这铁马不吃草料,只需添煤,昼夜不息。便是三九寒冬,照样驰骋千里。\"
当夜宿在天津卫行宫,众臣辗转难眠。
次日拂晓,朱由检已带着众臣登上大沽炮台。
晨雾中,港口停泊着数十艘新式战舰,桅杆如林。
朱由检站在大沽炮台高处,海风拂动他的衣袍。晨雾渐渐散去,露出港口中整齐停泊的巨型战舰,黝黑的炮口在朝阳下泛着冷光。
\"诸位爱卿!\"
朱由检指向远方,说道:\"古往今来,历朝历代君王无不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然天下之大,如何管得过来?\"
\"如今有了铁路,朕若想出兵,朝发夕至!这才是真正的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!\"
\"诸位可知,在海的另一端,有个日本国,他们竟敢暗中勾结朝鲜余孽,意图对抗我大明!\"
说到这里,朱由检冷笑一声,继续道:\"他们以为隔着大海就能为所欲为?朕岂会惯他们这毛病!\"
海风突然变得凛冽,吹得众臣官袍猎猎作响。